[SJ] Iris (上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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鳶尾花(Iris)

拉丁名:Iris,希臘語:彩虹

花語:華麗、優美,寓意愛情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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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(上)



 稻川會和櫻井會一直以來都是互相信任的合作夥伴,稻川會的稻澤會長比櫻井父親大上10歲,他接任稻川會長時櫻井會時任會長的還是櫻井的爺爺。
但稻川會長因為得子較晚,兒子比櫻井還小著1、2歲。


「會長。」櫻井會長上前和稻川會長禮貌地握了握手。
『呵,真不好意思,來到東京應該我登門拜訪才對,總是讓你跑一趟。』
「怎敢勞駕會長,理應是晚輩過來。」
『你就別客氣了,你接會長也不少時日,兩個會是合作關係咱倆不分前後輩,我確實是很久沒去貴府叨擾,真該找個時間去走走。』
「會長願意光臨敝會,自是竭誠歡迎。」
兩人客氣地寒喧一陣子。話音一落,櫻井會長轉頭向立在身後側的兒子說話。
「叫人啊。」
「稻澤伯伯。」櫻井恭敬地向稻川會長行了個禮。
『這是...翔君啊。』稻川會長有些訝異。『都長這麼大了,上次看到時還這麼小。』邊說邊伸手比了一個腰間下的高度。
「是啊,孩子成長都在催著人老。」
『這不是到已經可以接手會務的年紀了嘛。』
「還不成氣候,帶他多見識見識,望會長不吝多多賜教。」
『很有書卷氣呢。』
櫻井聽得出稻川會長是在說自己看起來文弱的樣子,心裡有些不服,不過臉上仍帶著禮貌的微笑。

 櫻井會的人跟著稻川會長來到會客間,會長讓其他人都留在外間,只帶了櫻井進入裡間,兩位會長面對面坐在矮桌兩端,傭人送來酒水點心後,稻川會長就讓他退下,跪坐在父親側後方的櫻井立刻上前斟酒,稻川會長用別有深意的眼神打量著櫻井的一舉一動,「翔也喝一杯吧,來來,我敬你們。」櫻井會長連忙舉起手中杯子,「不敢,該我們敬會長。」櫻井趕緊地替自己倒了杯酒也舉杯敬酒。低頭慢慢將酒喝掉,又再將長輩的空酒杯斟上酒水,然後退回到父親後方端座著。

 兩位會長談論著會裡的合作事項,櫻井在一旁專注地聽著。


不久後外頭突然一陣喧鬧。隨著聲音愈來愈近,只聽得外面的人用緊張的口氣說著,
「少爺,會長有客人,正在談事情呀。」稻川會長的臉色瞬間變得非常難看,才剛要開口,就有一個年輕人闖進了裡間。
『幹什麼來著,沒規沒矩,像什麼樣子。』
來的人是稻川會長的兒子。一個勁地衝了進來,看到父親確實有客人,卻絲毫不在意,只看了眼櫻井父子,對父親的斥責也似乎充耳不聞。
「為什麼把我手下的人全換掉。」會長兒子只顧大聲地質問父親。
『給我出去,你為了這個丟臉丟到東京來了?!』稻川會長也不讓步。轉頭對櫻井會長抱歉地說。『對不起,處理一下家務事。』
「您忙。」

 看著稻川會長將自己兒子狠狠拽出去,櫻井會長嘴角露出淺淺的微笑,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。

過了一會兒,稻川會長帶著些許疲憊的神情回到會客間,『讓你們看笑話了,真是慈母多敗兒,總說是好不容易得來的兒子,小時候我只要對他說話大聲一些,他母親就哭鬧不休,好像我會吃了她兒子似的,長大了便更加難以管教。』
「孩子還小,再給他一點時間。」
『不小了,他和翔也差不了幾歲,你來說這話只怕一點說服力也無,要他像翔這般沈穩的跟在我身邊我連想都不敢想,就怕人家說我連兒子都管不好,哪還有資格管一個組織。』
「那不一樣,是人就有自己的個性,不能拿來和組織相提並論。」
『這臉已經丟了,也不怕你們知道,以後這稻川會是肯定交不到他手上的,只希望到時別要四分五裂。』
櫻井會長也不知該接什麼話好,只見稻川會長深深嘆了口氣,看著好像老了幾歲,重新振作起精神繼續和櫻井會長談論剛才的話題。

 櫻井父子告辭之後,稻川會長感概地對身旁手下說,「就這麼巧,帶了他兒子來正好顯擺了一番。」
『聽說櫻井少爺最近剛從東京的名牌大學畢業。』
「是嗎?那也確實夠資格讓他帶出來炫耀,義一郎那不成材的東西,真是丟盡了我稻川會的顏面。」



 晚餐時櫻井會長很難得的在餐桌上要了酒,多喝了幾杯,看得出心情非常好,遠藤疑惑地問櫻井去稻川會是不是談了什麼特別的事,櫻井說只是普通的談了幾項交易,沒什麼特別的,用過晚餐後便扶著醉得有些不醒人事的父親回房。


 遠藤後來聽手下說到稻川會長兒子鬧場的事,這才明白櫻井父親心情大好的原因,一定是和稻川會長兒子一對比,櫻井應對進退合宜的舉止在稻川會給了他十足的面子。他跟著會長這麼長時間,能見到會長這麼開心地醉酒,次數也並不多,遠藤從櫻井爺爺做會長時期就跟在當時還不是會長的櫻井父親身邊,看著翔在會裡出生成長,知道他爺爺和父親雖疼愛他,但教養卻非常嚴格,尤其是禮節,全是爺爺親自盯著學習。要三歲孩子安靜十分鐘都是煎熬,他被要求正坐就得要一小時,平時雖也愛頑皮胡鬧,但櫻井本就聰明,很能分辨事情輕重,有時犯些不太嚴重的事情,總惹得父親拿著棍子對躲在叔叔們身後的小傢伙無奈地皺眉瞪眼。即使如此小櫻井仍非常喜歡在父親身邊跟前跟後,父親的身教同時也對他起了淺移默化的作用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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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松本一進到客廳便見到遠藤坐在沙發上想事情出了神的樣子,一時尷尬地杵在原地不知該如何上前打招呼。

 這次去大阪,稻川會長的兒子正巧惹上官司,稻川會長忙著進出警局,無暇招呼遠藤,該談的事情也沒能談成,令遠藤想起幾年前的事情,不由得有些感慨,也替稻川會長感到可惜,同樣的年紀,櫻井現在已經是獨當一面的一會之長了。思及此遠藤對於自己身為櫻井會的人也不禁有些得意。

想著不自覺輕嘆了口氣,這才發現站在一旁的松本。


「遠藤....組長。」松本生硬地向他行了個禮。
『坐啊,你不是會裡的人,如果你不介意的話,叫我遠藤叔就好了,會長若是跟你提到我的話應該也是這麼叫。』


遠藤微笑著招呼松本,沒見過這樣的遠藤,松本有些受寵若驚,小心翼翼地喊了聲「遠藤叔叔…」

『聽說你煮的飯不輸專業廚師呢,我什麼時候有機會吃吃看。』
「那是會長不嫌棄。」有時他心血來潮會自己下廚做些櫻井愛吃的菜,櫻井總是很誇張地稱讚好吃,他以為櫻井是要討他開心,沒想到竟連遠藤都說了這樣的話,松本聽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紅了耳根,「我剛才去採買了一些食材,要不遠藤叔叔您今晚就留下來吃飯?」
『下次吧,等一下和會長談完,還得趕著去辦事。』
『待在這裡還習慣嗎?』

「嗯...很自由,可以做任何我喜歡的事情。」

松本自從畢業以後就幫著家裡經營的事業,當時也顧不得興趣,只是順理成章的做,事情發生到他決定待在櫻井身邊後,父母那邊商量著兩老一起做點小生意能夠維持生活就好,也不需要松本幫忙了,的確松本待在櫻井會裡多了許多自己的時間,他可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。除了出門一定得有會裡的人陪著外,基本上他要做什麼事櫻井從不干涉。

兩人聊了一會兒就有手下來通報櫻井回來了。遠藤離開後,松本拿著書發了一會呆,回想著剛才聊天的感覺,遠藤其實並不像他印象中的那樣嚴肅,反而特別有親切感,言談間感覺他不只是為櫻井會,也是個處處為櫻井著想的長輩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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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松本さん,求求您,請您幫我跟會長求情,我家裡有父母,小孩也還很小,我不能有事啊,求求您一定要幫幫我。」打從松本一下車,就被一個等在一旁的男人拉住,一口氣說了一堆,他完全搞不清楚發生什麼事,有些被嚇到。
所有櫻井會的人都知道他的身份,也了解他在會長心中的份量,雖說他不屬於櫻井會,但櫻井會的人上上下下都非常尊敬他,這種求情的請託卻是第一次發生。


 城山是組織裡其中一門生意的幹部,平時不會到櫻井會宅邸來,這次是犯了錯,專程找上松本來的。
 他一路從門口磨著松本到屋內,卻沒想到櫻井這時間會在家,松本進客廳看到櫻井時嚇了一跳,他如果知道櫻井在,就絕對會阻止城山跟著自己進到屋內的。

「怎麼回事?」

城山一看到會長,整個人僵在原地,拉著松本的手顫抖得厲害。

 松本正想幫他說些什麼時,櫻井看著他們已經猜到了大概,在兩人開口前就直接叫人來帶走城山。

「今天守門的是誰?」櫻井問著,傳話的人才剛出去,不久就有兩個人走進來,低著頭站在櫻井面前。
「自己去找刑堂領罰。」兩人應了聲之後就要離開。
 松本這才終於反應過來,『他們是看他跟著我才讓他能進來的。』他不想因為自己而連累到別人,但櫻井的話沒人敢違背。兩人聽到松本的話只放慢腳步卻沒敢停住,好不容易等到櫻井一句話,「這次就算了,沒有下次。」松本能感覺到兩人同時吁出一口長氣,偷偷地朝他們揮了揮手,示意他們快離開。


『剛剛那個人.....』
「城山是公司的總務,私底下變賣公司的財產圖利。」

松本本來就容易心軟,如果對於事情不夠了解,就容易從人情去考量,他想著剛才城山求他時說的話,試著問櫻井。
『如果他把錢還出來,沒辦法原諒他嗎?』

「你還不明白嗎?這次他做的事被原諒了,下次又有人這麼做的時候我該怎麼辦?」
「不要開這種求情的先例。」櫻井的臉色很差,這還是松本第一次讓他這麼對自己說話,說完櫻井很快地轉過身,松本知道這是他對自己的溫柔。

『對不起。』看著櫻井的背影小聲的說。

「一會兒你先吃飯吧,我晚點過來。」櫻井說完就離開了。

 松本有些懊惱,他原本就打定主意不會過問太多櫻井會的事,沒想到一時心軟卻惹得櫻井不高興。

 櫻井晚上沒來自己房裡,晚餐則是在自己快吃完時才進餐廳,沒多說話,很快地吃完就離開了,松本心想”果然是生氣了吧。”


 早上櫻井也沒出房間用餐,他詢問吉田”會長是不是出門了”時,沒想到得到的回答竟是生病了。

「為什麼沒人告訴我?」松本口氣有些氣急敗壞。
『昨晚會長就待在房裡,早上進房間叫他時才知道......』看到吉田的表情,松本抱歉地說,「對不起,我不是有意要怪你的,只是這麼重要的事,下次請馬上通知我。」吉田恭敬地應了聲『是。』

松本急著要去房裡看櫻井,邊走邊問跟在身後的吉田,「有請藤原醫生過來了嗎?」
『剛打了電話,說馬上會過來。』

 櫻井有些發燒,問了櫻井身邊的杉崎,才知道原來昨天櫻井就是因為有些不舒服才會回家休息,藤原開了藥交待好好休息很快就會沒事,要松本別太擔心。



 松本端著親自熬煮的稀飯,輕輕推開門走進櫻井房間,卻在看到眼前的景像時,整個人僵住無法動彈,是杉崎,就在櫻井床邊,正低頭吻著櫻井的唇。

 杉崎發覺松本進門時一抬頭也是滿臉的驚嚇,隨即慌張地往門外衝出去,松本楞著沒動,手上的餐盤被撞得打翻在地上,發出的聲響將熟睡的櫻井吵醒。

「潤?怎麼了?」
松本還無法從過大的衝擊中回神。蹲在地上收拾著,一不注意手指被碗盤碎片割傷。
櫻井看著松本失常的樣子,有些擔心。

「讓吉田進來收拾,你過來這裡。」

 松本走到他身邊,坐在床沿,櫻井牽起他的手,溫柔地撫著他的傷口。
 感覺很痛,是心痛,彷彿被狠狠掐住了一般,難受得快要窒息。

 他從沒想過自己是不是櫻井的唯一這件事,櫻井很疼他,但是也不是每晚到他房裡,原來他沒來的時候是別人陪著他的,想到此心都揪成了一團。

「怎麼了?」
『....』
「不用擔心我,大概是這幾天太累,休息一下就會好的。」

『我...我再去幫你拿吃的。』松本抽回自己的手,避開櫻井的眼神,快步離開房間。

 他無法想像櫻井對自己的溫柔別人也能得到,心一陣陣抽痛。松本再忍不住心裡的胡思亂想,杉崎是櫻井身前的人,做什麼事都跟前跟後,除了櫻井單獨和自己在一起時,杉崎幾乎都在他的身邊,他有時能感覺到杉崎對他的敵意,但他以為那只是保護櫻井的態度,並沒有多想,自從在櫻井房間看到了那一幕,他就再也無法面對杉崎,而杉崎似乎也在躲著他,非不得已同處一個空間時,兩人連眼神都不自然地閃避著。


 櫻井隱約感覺到松本這幾日的不對勁,但怎麼旁敲側擊或直接了當地詢問都問不出個所以然來。

這日兩人在餐廳用餐,杉崎特別被櫻井叫過來。
「會長。」
『你想要去分會堂?』
「是。」
『我可以知道為什麼嗎?』
「我...」
『你這位置得來不易。去了分會要再回來也不是那麼簡單,我再讓你考慮幾天。』
「不...不用了,請會長成全。」
杉崎堅定地請求著,櫻井沈默了好一會,輕輕嘆了口氣。

『那好吧,你就跟遠藤組長說我答應了。』
「謝謝會長。」

 在一旁聽著他們的對話,松本有些驚訝,杉崎似乎自己決定了要離開櫻井身邊。


 杉崎走後,由平岡接替了他的位置,杉崎離開得突然,前會長時期跟著櫻井的人,幾乎都升了職位,一時間找不到合適人選,平岡原本是跟在遠藤身邊做事的,剛到櫻井身邊,對於會長的一切還不太熟悉。交接這幾日,櫻井也就忙得比較晚,這天好不容易休息得較早,才能去找松本。

 說起這幾日的忙碌,忍不住嘆道,「杉崎能力不錯,跟在我身邊也不少時間,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讓他想離開。」


 松本也猜不透杉崎的用意,又想到那天看到的畫面,忍不住走了神。
「潤...?」
『你…』松本支吾著不知該怎麼開口問這件事。
「我說過,我的事只要你想知道,我都會告訴你的。」
『你身邊...就只有我一個嗎?』松本低著頭不敢看櫻井,害怕得到否定的答案。
「什麼意思?」
『我是說...還有別人也跟我一樣...』
「怎麼突然這麼問?」
『你也不是每晚都來,會裡人那麼多,以前你也會去Paradise...』
「你是不是聽到什麼。」
『我看到...那天...』松本說了那日在櫻井房裡看到的情形。
「原來如此...」櫻井終於明白松本這幾日的不安,也終於了解為什麼杉崎要離開。
他將松本緊緊抱在懷裡,「我就只有你一個人,以前是,現在是,以後也是,有事情就問我,不要自己憋在心裡難過。我看你難過,我也會不好受的。」

 櫻井想到他這幾日自己在心裡煎熬著,滿是心疼,「你願意相信我,把自己交給我,我不會辜負你這份信任的,而且我可是很鄭重地拜會過你父母...」
 松本聽著櫻井的告白不自覺漲紅了臉,感覺到懷裡的人溫度偏高,櫻井低頭看了眼將臉往他肩窩裡蹭的人,笑了起來,「原來我的小潤連吃醋都這麼認真。」


   才說完松本突然張口往櫻井鎖骨咬下去,力道不輕不重,正好撩得櫻井一陣酥麻,慾望突然被挑起,溫柔地吻住松本的額髮,輕輕將懷中的人放倒在床舖上。


-TBC-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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預計分為3篇

大概可能會狗血.....
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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